啟示錄4:5 有閃電、聲音、雷轟從寶座中發出;…

啟示錄4:5 有閃電、聲音、雷轟從寶座中發出;又有七盞火燈在寶座前點著;這七燈就是神的七靈。 (和合本)

Revelation 4:5 Out from the throne came flashes of lightning and sounds and peals of thunder. And there were seven lamps of fire burning before the throne, which are the seven spirits of God; (NASB)

雷電交加,自古就是使人生畏的現象,也被認作上天懲惡的手段。所以人彼此間會用「小心遭雷劈」來警告瞞心昧良之事。雖然人類科學昌明之後,用了物理學來解釋雷電的現象;但人卻不能掌控雷電任意揮洒,只有諸如雷公五子或西洋的Thur之類的幻想。雖然人類學會了用避雷針來躲避雷轟電擊,但人對雷電的恐懼卻毫絲未減。試問誰敢公然站在霹靂面前而面不改容?當雷霆震怒之時,即使是人間最惡的匪酋,麾下有萬乘之兇徒者,也必然膽戰心驚,藏身密室!

聖經慣用雷電來表達神的大能與威榮。例如「耶和華在天上,在地下,在海中,在一切的深處,都隨自己的意旨而行。祂使雲霧從地極上騰,造電隨雨而閃,從府庫中帶出風來。(詩135:6-7)。「耶和華用能力創造大地,用智慧建立世界,用聰明鋪張穹蒼。他一發聲,空中便有多水激動;祂使雲霧從地極上騰;祂造電隨雨而閃,從祂府庫中帶出風來」(耶利米書10:12-13 / 51:15-16)。又例如「耶和華的聲音發在水上;榮耀的神打雷,耶和華打雷在大水之上」(詩29:3)。「神啊,諸水見你,一見就都驚惶;深淵也都戰抖。雲中倒出水來;天空發出響聲;你的箭也飛行四方。你的雷聲在旋風中;電光照亮世界;大地戰抖震動」(詩77:16-18)。「祂的閃電光照世界,大地看見便震動」(詩97:4)。神的威榮並非空談,神的確曾在祂公義的爭戰和審判中使用雷電為兵器,例如發雷攻擊法老(出9)、攻擊非利士人(撒上7)。「耶和華也在天上打雷;至高者發出聲音便有冰雹火炭。祂射出箭來,使仇敵四散;多多發出閃電,使他們擾亂」(詩18:13-14)。閃電、雷轟,從寶座中源源發出,本是神的大能與威榮的流露。我們靈裡如果未有經歷神霹靂雷霆般的震撼,我們還未真正來到祂寶座前,還未見識主的能力和威榮。

約伯記中有個年少氣盛的以利戶,在他激動地發表一番偉論之際,他忽然聽到了神發聲,「以利戶又接著說:聽啊!神轟轟的聲音是祂口中所發的響聲。祂發響聲震遍天下,發電光閃到地極。隨後人聽見有雷聲轟轟,大發威嚴,雷電接連不斷。神發出奇妙的雷聲;祂行大事,我們不能測透」(伯37:2-5)。當神親自說話時,以利戶就從故事中全然隱去了。「你有神那樣的膀臂嗎?你能像祂發雷聲嗎?」(伯40:9)這是耶和華從旋風中回答約伯的問題之一,約伯謙卑了。

以利戶是從雷聲中聽見神說話,有時人卻只將神說話當作打雷(例如約翰福音12:23-32)。「有閃電、聲音、雷轟從寶座中發出」,這是奇妙的語句,在閃電與雷轟二字中間有「聲音」(原文φωναὶ直譯英文phone),此字原文有時也有「說話」的意思。神的道發出,大有能力,「因為祂說有,就有,命立,就立」(詩33:9)。 不但「諸天藉耶和華的命而造;萬象藉祂口中的氣而成」(詩33:6),而且「常用祂權能的命令托住萬有」(來1:3)。「出於神的話,沒有一句不帶能力的。」(路1:37)

會眾敬拜是從以色列人出了埃及來到西奈(出19-20章)開始的,神降在聖山上與摩西對話,使百姓可以聽見,當那日「在山上有雷轟、閃電,和密雲,並且角聲甚大,營中的百姓盡都發顫」,此日神頒下了十誡和律法。因此對神子民來說很熟悉,雷轟、閃電,不但聯想到上帝威嚴的臨在,也聯想到神賜下祂的律法典章。此後(出24章)神又召摩西同以色列的長老上山到神這裡來,遠遠的下拜,如此,他們看見以色列的神。隨後神就指示摩西造會幕,「又當為我造聖所,使我可以住在他們中間。製造帳幕和其中的一切器具都要照我所指示你的樣式」(出25:8-9)。敬拜不是從人意來的,敬拜只可以嚴格地遵從神所啟示的模式。

我們從啟示中可以發現,天上的敬拜原來是以創造萬有之主的道主動發出來開始,也是以永生神的道發出為貫徹始終。現代教會將崇拜一分為二,首先是「worship-敬拜讚美」部分,就是敬拜小組在戛玉鳴金之聲中充滿活力地帶領會眾歡呼吶喊,然後才是「word-講道」部分,就是講員登臺談笑風生地演講令會眾擊節稱賞。崇拜聚會,在現代化的過程,借用了世俗很多大型流行音樂會、趣劇、演說會、集氣會的方法和模式。崇拜聚會的本質既是天上敬拜的影像,更應採用天上敬拜那歷久常新的模式,就是以神為中心、以神的道為主導、藉神的靈敬拜、…的模式。

加爾文改革宗教時,改用於主餐的祭壇為檯,改希臘文化的講臺為基督的講壇作教堂的中心,並非為了去舊立新,乃為帶領教會回歸以神的道主導的敬拜。據傳他甚至禁用樂器,唱詩只唱詩篇。我並非說他的方法是唯一正確的,他雖不喜歡啟示錄,但我承認他對敬拜的真諦理解深刻,也敬虔地付諸改革宗的實踐。然而,教會這份敬虔,被時間長河日漸消磨,使我們經常忘記了講壇是神、不是人說話的地方。在講壇上,不論是讀經、祈禱、唱詩、講道、報告,都應該只作神的出口。最近有則熱門話題,就是Kyle Rittenhouse的案審,過程中大量案發現場攝像的曝光,甚至控方證人出人意表的證詞,徹底顛覆了兩年來主流媒體的造謠及檢察部門的誣告,以致陪審團一致裁定全部強加給Rittenhouse的罪名均不成立。當然誰有罪誰無罪最後主將審判,但此事卻令我回想起當2019年美國暴亂時期,有些講員在講壇上指責白人持槍獵殺黑人,Rittenhouse成了講壇上的罪證之一,歸咎於時任美國總統特朗普。也許講員因某感情原因特別痛恨特朗普,也許很多聽眾同仇敵愾,所以講壇上這樣的言詞大行其道。但即使演講精彩得天花亂墜,可滿足人血氣肉體上的驕傲和仇恨心理,這樣與事實截然相反的演講,可能是神的道麼?神的道,乃是真理,乃是新約的中保耶穌。不要以為耶穌缺席了啟示錄第四章,耶穌不僅僅在那裡,更在那榮耀裡。

你們原不是來到那能摸的山;此山有火焰、密雲、黑暗、暴風、角聲與說話的聲音。那些聽見這聲音的,都求不要再向他們說話;因為他們當不起所命他們的話,說:『靠近這山的,即便是走獸,也要用石頭打死。』所見的極其可怕,甚至摩西說:『我甚是恐懼戰兢。』你們乃是來到錫安山,永生神的城邑,就是天上的耶路撒冷。那裡有千萬的天使,有名錄在天上諸長子之會所共聚的總會,有審判眾人的神和被成全之義人的靈魂,並新約的中保耶穌,以及所灑的血;這血所說的比亞伯的血所說的更美。

希伯來書12: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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